“唯。”
卫戍军手段简单粗暴地将所有人捆在一起。
有年龄较小地忍不住哭喊,“如桥公子,救命!”
有一个人带头,立马有其他人哭闹,“救救我,如桥公子,求您了!”“如桥公子,我,我只是看了一眼,您知道我是无辜的啊!”……
卫戍军手段娴熟地纷纷掏出绢布,塞在这些人嘴里。
当领头的军官再次向皇帝行礼,便往后一挥手,那一批浑身战栗的仆从们被分批绑在卫戍军的马屁股上,疾驰离开。
从嬴政发令,到绑人离开,前后没超过三分钟。
最后,徒留小胖子孤零零地站在场地中央。
明明没有一个人绑他,甚至没有人喝斥他,小胖子的脸却渐渐涨红,眼泪仿佛随时有可能哭出来。
……
张婴依偎在嬴政怀里,耳畔传来“撕拉”的声音。
张婴猛地一颤。
“你倒是胆子大。”
头顶传来稍显戏虐的声音,“没哭。”
张婴抬头,便看见嬴政眼眸带着一丝赞赏。
此刻的嬴政左后扯着两人被捆在一起的衣袖。右手举着青锋剑,看起来是准备直接割开衣袖,好将绑得过紧的两人分开。
“啊。这件外袍!”
张婴有些心疼地小声道,“仲父!慢点慢点,要不等等再撕开。”
嬴政笑了笑:“不过一件外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