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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仔细一看,黑旗下方,是抱手而立的是公子如桥。

红旗下方,负手而立的居然是笑盈盈的夏少府。

而在两面旗的最中央,特立独行地摆着一个躺椅,趴在躺椅上懒洋洋打着哈欠的正是张婴。

这时,一人站在黑旗与红旗后方数排队的人数,然后举手挥了挥黑色的旗子,将1:2的牌子,换成了2:2的牌子。

黑旗后方的人呱唧呱唧鼓掌,红旗后方的人却哀声叹息,好像打了败仗一样。

“彩!!!这一顿是我们饴糖党的胜利!又得一分!”

公子如桥杵像是撒欢的野马在三米范围内到处崩腾,甚至亢奋地开始脱衣服,然后不停地挥舞手中的外套呐喊:“哈哈!我能赢!一定可以反超!”

嬴政的脸色“唰”地黑下来,成何体统。

他招来不远处的小吏问情况。

这才知道,原来在长安乡举办的番薯先农祭祀大成功。

只是因为太成功,农户和郎官都因亩产七千斤的事快疯魔了,丁郎官当机立断中止灶台祭,邀请张婴来少府商讨番薯如何食用,如何推广的问题。

婴小郎君便提议少府应先召集胞厨们,重金请他们研究出便宜又美味的番薯食谱。

目前正在评比。

在他们说话间,场上显然开启了最后一次比拼。

很快,黑棋下方的庖率先停手,他用锅铲铲出来一份份炸得金黄金黄的块状物,然后细心地撒上饴糖粉,再分好盘。

公子如桥刚准备伸手提前拿一块,便听见躺在长椅上的张婴说:“我先吃。”

“凭什么每次都你先吃。”

“我不先吃呀……”

张婴拉长了语调,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“扣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