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!哎,你们是赶上好时候啦!前些年,我们都快撑不住了。谁能想到小福星能落在我们这,带我们一起风光,哎,老三啊!之前离开的袍泽,要不要回头帮他们一把啊?”
“若是一年内搬走的,那是不信任小福星,坚决不行!但两年前搬走的袍泽,他们若是愿意回来,那我们可以帮帮忙,就算拼不到爵位,多耕种些粮食也能免除徭役啊!”
……
张婴继续听了一会,发现后面全是对他的彩虹屁。
张婴摸了摸鼻尖,转身离开,然而刚走了没两步,他看见前方田埂上,张女官正裹着毯子与一名男性军卒拉扯。
张婴大吃一惊,还以为朗朗乾坤下有人敢对张女官出手。
他眉毛一竖,连忙跑过去,那军卒扭头见到他后,忙后退了几步,正好让张婴与浑身湿漉的张女官对视上。
“外婆你没事吧!”
情急之下,张婴都忘了顾虑,连忙跑过去,“可是有人令你受伤?”
张婴没有注意到当他喊出“外婆”两个字时,在张女官身后小心翼翼的军卒脸上骤然刷白脸色。
“无碍无碍!就是修水渠时,开渠引水时的水势太大,被浇了一身。”张女官不在意地摆摆手道。
张婴连忙扯着张女官,古代感冒是会死人的,他道:“赶紧回去换衣裳,生病可怎么办?水渠的事你不用管。”
“那怎么行!水渠可是田地的命!”张女官连忙教导张婴,“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若我没有驻守在水渠,你信不信长安乡这些人面上笑嘻嘻,晚上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的打。
上回我还看到老云那竖子,三更半夜偷偷给自己田地多引了一小条水渠,被我狠骂了一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