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露出不赞成的视线,“阿婴有才能,不可浪费,要尽快学会独当一面。让他去做事,真出了问题再来找我们商定,但不可以提前来询问我等,不可养成依赖。”
扶苏闻言一愣,怔愣地看着嬴政道:“父皇,你今日,难道不是介意阿婴先斩后奏才搞出这阵仗吗?”
嬴政一脸无语地看着扶苏,道:“我何时会介意这个?阿婴想先斩后奏也可。”
扶苏:!!!
“父皇这……你,你居然又有了这样的打算?!”
扶苏捏了捏眉心,然后严肃地看向嬴政道,“二弟当年处理少府完的事,从此再也不敢踏足朝堂。三弟处理了咸阳大火,足足半年不曾出过宫……还有四弟和五弟,他们都被政务打击得自信心全无,现在又是阿婴?这样太严苛了!”
嬴政忽然开口道:“但你挺过来了。”
扶苏一愣,脸上忽然闪过一抹晦涩。
他捏了捏眉心,沉默了一会才道:“所以我知道有多难受,阿婴还这么小,您不应该对他这么残忍。”
“残忍?你认为我对他残忍?”
嬴政差不多算是气笑了,“给他在政务上锻炼的机会,给他试错的机会,这是多少人一辈子求不来的事,你竟然认为我残忍。”
“可他才六岁!”扶苏毫不示弱地看向嬴政,“之前有那么多例子,过大的压力很可能彻底压垮他。”
“何必拿阿婴与那些废物比?”
嬴政面无表情地看着扶苏,“熬不过来。就代表不合适。”
扶苏:“父,父皇你……”
张婴一脸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