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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心腹说完,寂静的宫殿,忽然出现大笑声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咸阳南宫内,赵太后笑得肩膀抖动不止,“他,他,他们三个真在秦楼相遇了?”
“真的如此!他还听见了呢。”
心腹许久未见赵姬露出这般欢悦的神情,立刻凑趣道,“太后要不要猜猜陛下和长公子如何?”
“哦?是如何?”
“长公子和陛下僵在原地,半天都不做声。”心腹笑眯眯地补充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赵太后笑得不行,“政儿最好面子,惯会装模作样,居然都僵在原地不说话,可见是真的没辙了。”
心腹讨好的笑了笑,任何涉及嬴政性格的话题他都不敢插嘴。
不是害怕被嬴政的心腹听了去,而是赵太后不喜欢。
“说来也是奇了怪,政儿对阿婴真有些不同。”
赵太后缓缓起身,脸上闪烁着不解的光芒,“我那冷心儿子竟是真如此宠信一个臣之子?他到底有何特别之处?”
心腹不敢说嬴政,只道:“或是因为小郎君特别的聪慧,所以……”
“聪慧?大秦是六国人才汇聚之地,什么样的神童他没有见过。”
赵太后摇了摇头,走向隔壁厢房,那儿摆着一架有些年份的织布架,她坐了下来,“神童、人才,他从来都是拿来就用,何曾培养过?你可见他如此有耐心的教导过一个稚子?之前那番话,我只是拿来糊弄如桥不要继续深究。”
心腹想了想,刚准备说有扶苏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