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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!笑死我了?”
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笑声,众人纷纷扭头,居然是胖乎乎的公子如桥从门后面绕了出来。
他指着张婴笑得两只眼睛挤成一条缝,“我,我还特意等在这,等着听你有什么绝世言论呢!居,居然是给马穿鞋!哈哈哈……草鞋?还是,还是布鞋?”
张婴眼睛一眯,了然道:“你在门口默不作声等那么久?偷听?想偷学不成?”
“才不是好么!”公子如桥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,指着门口,“是将行让我静候结果。我们需要两匹马前往鲁豫之地。
没想到听到你这样的高谈阔论,真的是笑……”
扶苏微微皱起眉,道:“如桥。何时学会这偷鸡摸狗之道。”
如桥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这时,徐将行忽然从阴影中闪出来,低调又温和地向扶苏和张婴行了个礼。
然后他站在如桥公子身后道:“不曾想会碰上长公子与婴小郎君,可是缺了马匹?南宫殿在这寄养了两万匹马,不若分五千匹马给婴小郎君……”
“凭什么啊!”公子如桥跳脚,“凭什么白给啊!他又不是真的能让马蹄不受损!我和阿兄兄的东西要送去鲁豫之地,还需要用到这些马好么!”
张婴一听这话就乐了,旁人承诺的马匹他不好动,但如桥和胡亥的,那就是送上门来的羊毛必须薅啊!
“若我能让马蹄不受损呢?要打赌吗?”
“干嘛!”
或是被张婴坑了好几次,公子如桥下意识拒绝,“为何要打赌。”
张婴故意摇了摇头,道:“也对。总不好让如桥公子受损失。”
“哈?我受损失?”
公子如桥一听这话竖起眉,立刻怒目扭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