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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婴看到这几条记录,记忆骤然回到几个月前。
他身子偏弱,古代交通工具又没有减震系统。之前巡游时车速慢,他还挺得住,这回是急行军,他的身体压根就受不住,整个人歪在马车里像一条病鱼。
躺了几日,突然有一天被仲父拎起来。
一会策马奔腾,练习射箭,结果被粗糙的箭支划了一手的血。
一会是在摇摇晃晃的船上练习劈刀,没有挥舞几下,整个人一头栽进了河里,还是仲父第一个卸甲跳进去将他给捞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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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些张婴愤愤不平地看着赵文,原来都是你提议的!可恶!
赵文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看着张婴。
张婴哼了一声,直接翻到最后,也就是看今日记载了什么。
腊月三日;军粮一份,烤鱼两条;小郎君游说东女部落搬迁之事,成。;小郎君感慨屠睢将军好用。
张婴满头黑线:最后那一句记载的啥啊!
他抬头看向赵文道:“我没有认为屠睢将军好……不是,是其威慑力厉害。但是,我并不认可屠睢将军的处理方法,以及一些观念。”
张婴刚说完,就见赵文连连点头
,同时拿出朱笔唰唰记了两笔,‘小郎君认为与屠睢将军之间的理念存在差异。’
张婴嘴角狠狠一抽,道:“别记了吧!那个……屠睢将军也轮不到让我认可!这些就不必写了吧。免得仲父误会了。”
赵文微微一顿,忽然回忆起陛下临行前一句惊世骇俗的话,“也不知阿婴能否拿捏得主”的。他连忙甩头,将这句话抛出脑海,同时对张婴笑了笑,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