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会儿,乌郎君不是手持一根木棒的吗?
怎么变成双手持棍了?
卧槽!之前的木棍被小拳拳给锤断了?
张婴瞳孔地震,伸出去的那只脚不自觉地后退半步,再后退半步,几步之后,他整个人快速调转了一个方向。
张婴刚准备溜走,就听到身后传来轻喝一声,道:“阿兄,这人偷听了想跑?”
张婴身体一僵,一回头,就看见乌兄似是嘲讽地笑了一声,满脸淡定地对小淑女,道:“什么偷听了想跑,他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听。他是看到你之后才被吓得想跑!”
张婴囧了一下,摸了摸鼻尖,不好意思走了。
不知何时,萧何走到了张婴身侧,压低声音道:“我也没想到一抓抓住了乌郎君的堂妹。本只是来信问问,不曾想李固县令已经一层层上交,如今只怕已经惊动了掌诏狱的廷尉属官——左平。”
张婴拍拍萧何的肩膀,道:“自信点。把“只怕”两个字去掉。”
萧何面露苦涩,道:“莫非?”他伸手指了指天。
张婴给了个确定地点头,道:“嗯,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。你是第一个拦住对方的秦吏?我记得,你不是颍川郡附近的呀。”
萧何轻轻叹了口气,道:“我要携夫人来咸阳常驻,前来的路上,她想绕道去拜见许久未见的父母,途径颍川时我又遇到了旧友,他正好说起小神童的小妻子彪……咳咳,反正小妻子在镇上。
我也是好奇听了些流言,觉得不太对劲,这才阴差阳错的发现有些问题。但没想到这事闹到上面……”
张婴拍拍萧何的肩膀,很认真道:“你别多想,大秦对“传”勘查得极为严苛,她即便侥幸一次通关,不可能次次侥幸,这事迟早会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