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多问了几句,印象中的过年应该有的活动,然而张女官给出的答案都是否定。
张婴很难描述内心的丧,他上辈子身体不好,冬天压根出不了门,只能在病房电视里看春节。
后来身体好些,年味反而淡了,很多活动都没有了。
这一世,他挺想好好过一个热闹年,比如一起春联,挂灯笼,吃年糕、饺子等,然而秦朝的过年就是祭祀一下神仙,求个风调雨顺。
然后大家就该干嘛干嘛去。
张婴叹了口气,道:“……这和我想的蜡祭不一样。”
他整个人都蔫下来。
张女官在一旁都有些急了,团团转,但张婴的苦恼也不知怎么说,两人反而僵持在原地了。
恰在这时,不远处传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,张婴抬
头,恰好看见是扛着一大袋皮囊的项羽,对方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。”
“没事?”项羽微微蹙眉,“与我也不能说?”
张婴抿了抿唇,见是项羽发问,他还是收敛了一下情绪,答道:“我真的没什么事,就是发现,大秦的蜡祭和我想过的不一样。”
“是么。”项羽神色一怔,眼眸微眯,停顿片刻后他忽然哈哈一笑,“说得好!你想如何过,我陪你。”
张婴“啊”了一声,微愣地看着他。
“啊什么啊!”项羽又是一笑,似是嫌弃地戳了张婴的脸颊一把,“这是你的长安乡,你的封地,你想如何能如何,何必为一个蜡祭的小事纠结至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