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看了一眼杵在旁边的公子如桥,又细细想了想御史中丞之前的态度,他果断道:“唯。下臣请问将其张贴在监察官邸的布告栏处,可否?”
张婴看向丁郎官和如桥,道:“显眼吗?”
丁长史点头。
如桥补充了一句道:“每年大秦官吏都要主动过来述职,考评数次,定能看见。”
张婴谢了一声,重新看向云郎官,道:“可以。云郎官,我年岁小,初入大秦官场,不懂很多弯弯绕绕,所以说话做事会有些不一样,如果有何不妥的地方,劳烦你们多多包容。”
云郎官:……
他能说啥,只能点头称唯,并且告退离开。
等对方离开厢房门关上,张婴立刻从书桌后面起站起身,伸了个长长的懒腰。
然后他走向公子如桥,拉着对方就往外面走,嘴上一副理解的态度,道:“如桥公子,你是来寻我出去玩的?”
丁长史露出无奈的苦笑,他连忙挡在门口,轻咳嗽一声道:“上卿。关于举荐制的一些统筹规划制度,以及科举制的一些新出的试题,还等着您点评呢。”
张·偷溜摸鱼失败·婴:“……”
公子如桥忽然露出同情的眼神,拍拍张婴的肩膀道:“我之前还羡慕你来着,现在看来,还是当个闲散的大秦公子比较舒服。”
“呵呵。你舒服是因为‘我’们负重前行。”张婴着重在“我”上,这话半点没夸张。要不是他努力削弱胡亥继位的可能性。如桥肯定是逃不了一死的,毕竟按记载,胡亥不光弄死了全部兄弟姐妹,还被考古发现极可能是虐杀。
如桥好脾气的一笑,然后凑过来道:“阿婴婴,有人因这个来找你麻烦没?我来给助力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