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张婴故作委屈巴巴地看着扶苏,道:“天,我知晓自己远远比不上仲父在扶苏阿兄心中的位置。但今日本是想分享成功的喜悦,扶苏阿兄却这般误解我,只与我聊仲父。我有些难过。”
如桥一脸懵逼:牛逼,你竟然还倒打一耙。
扶苏一愣,成功的喜悦?
他垂眉看去,恰好被一双圆碌碌的大眼睛给闪到,下意识瞥了如桥一眼。
如桥保持呆若木鸡的表情,也多亏如桥被张婴满嘴胡言乱语的操作给震慑住,反而显得张婴说的话好似一份真实性。
这令扶苏恍惚了一秒,难道今日真不是替父皇当说客的?
张婴敏锐地抓住扶苏迟疑的瞬间,趁热打铁道:“扶苏阿兄,那你要不要听听我的喜悦呢?”
扶苏见张婴真的要分享喜悦,心中又信了分。
最近来劝扶苏和嬴政服软的朝臣太多太多,甚至还有人揣度郑夫人出头,导致郑夫人被迁怒迁宫,所以扶苏在这件事上情绪有些敏感。
扶苏本就是温和的人,误以为自己在迁怒,语气很快软和下来,道:“阿婴可要好生与我说说。”
张婴见扶苏从气头上下来,松了口气,他给了如桥一个“安心”的眼神。
张婴先是命人将马车里的一个黑色罐子拿出来,里面是夏工师将制作好的水泥粉,张婴又让宫女带了一盆水过来。
他道:“扶苏阿兄!你可知道水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