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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兴一板一眼的话还没说完,卢生先“啪嗒”一下跪了,哆哆嗦嗦。

张婴懂了。

他就说匈奴和余孽加起来近十万骑兵,又不务农,每次南下掠夺几乎都被打得抱头鼠窜,他们哪里来的粮食活命。现在看来,估计是卢生、侯生不知何时与张良勾搭上,提供了粮食物资啊。

侯生原本满脸苍白,几次试图打断赵兴的话喊冤枉。

但当卢生心理素质很差地一跪后他反而冷静下来,挺直了腰杆,然后冷哼了一声,一副准备要开杠战斗的模样。

但张婴不乐意了!仲父可不是你们这些余孽,沽名钓誉刷声望的踏脚石。

所以张婴就大喊一声,先打断侯生的节奏,然后指着旁边的甲士道:“还等他口出秽言不成?快快将其拿下?”

甲士“哗啦”一下冲过去将侯生压趴下。

侯·正准备慷慨激词·生浑身一颤:……

他被压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,堵住的嘴“呜咽呜咽”,不甘心地死瞪着张婴。

嬴政忽然笑了一声。

小宴上有人忍不住道:“上卿为何不让那人说完?将死之言罢了。”

“你想听可以去牢狱听,审判所听。”张婴很淡定地看着对方,“我没别的,杜绝一切辱骂我仲父的可能。”

那人瞬间哽住,有些慌乱地对嬴政解释,绝对没有纵容嬴政被骂的意思。

嬴政又笑了一声,大度地摆摆手,重新看向张婴道:“阿婴,心性软弱之辈才会一心求死。若想让这样的人改变,逼迫他、或给他一个新的目的是不够的。你得破他的心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