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处,接生嬷嬷赶紧扶着她躺下,再次检查。然后喜盈盈地说产道已经开了五指,可以备产了。
一听这话,淑宁也顾不上鸡汤面了。
赶紧净了净手,又冲到产床跟前:“好嫂子莫怕,跟着接生嬷嬷的指令来,咱们呼气,吸气,很好,再来!”
在庄亲王福晋的艰难配合下,赶在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落尽之前,终于传来阵阵音婴啼。
那接生嬷嬷欢喜大乐:“生了,生了啊。恭喜福晋,贺喜福晋是个健健康康的小阿哥,老奴这就给王爷报喜去!”
常在京城根儿底下住着,谁不知道庄亲王盼子成疯呢?
从十几岁盼到四十多,终于来了个健健康康的儿子,还是嫡子。就是用脚底板子想,也知道这赏赐会有多丰厚好么!
落后一步,就与无数金锞子擦肩而过的另外几位:……
到底还是失策了。
愤恨,但是不敢说,也不敢怠慢后续。否则庄亲王福晋但凡有丁点不妥,她们别说金锞子了,连吃饭的家务什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。
拔得了头筹的那位欢天喜地,小心翼翼地抱着襁褓,稳步开了门向庄亲王报喜:“恭喜王爷,贺喜王爷,福晋刚诞下了个六斤六两的小阿哥。”
“阿哥好,阿哥好,福晋没事儿吧?”庄亲王下意识点头,开口就问福晋如何。
还以为会被重赏、重赏、重重赏的接生嬷嬷愣,旋即笑答:“好,福晋好着呢!其余人等正伺候福晋娩出胎盘,老奴先带着小阿哥给王爷报喜,王爷可要抱抱小阿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