萩原研二调侃地问:“琴酒酱, 你是吃醋了吗?”琴酒和贝尔摩德的绯闻在组织里也不是秘密。
“我恶心得要吐了。”琴酒把最后一口烟吸进嘴里, 把烟蒂掐灭扔进车里的烟灰缸。
降谷零提醒道:“该走了。”
萩原研二当着琴酒的面给降谷零飞了个k过去, “好哦,那我们就走吧, 波本酱。”
离开之前, 萩原研二好似刚想起来一样,回头问:“琴酒酱, 药效是立刻发作吗?反应大不大?”
琴酒冷笑一声, 笑声中满是恶意, “不大怎么让他们知道组织是不能招惹的。”
萩原研二懂了, 这是为了警告其他人。能在大庭广众动手还全身而退显出了组织的本事,对知道真相的人是一种威慑——如果不配合,下一个死的就是你。
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当然是伪装成意外更方便,原本萩原研二和降谷零都以为是要利用地利,没想到居然是用毒。
不过对于降谷零来说,用药更方便,只要把毒药换成迷药,他去查验尸体后再让公安的人接手。
上了船之后,萩原研二做调酒师,降谷零依旧假扮是服务生。
他们两个作为后勤上船早些,找了借口把船上里里外外看了个遍,在心中各自规划。萩原研二带上来的除了毒药还有炸药。降谷零跟公安安排过来的人短暂地碰了个面。
日落时分,宾客们也开始登船。宴会上觥筹交错,男男女女穿着礼服举杯寒暄,降谷零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手中端着托盘在人群中穿梭。
萩原研二站在吧台后,台面上摆着几个精致的小瓶子,是调酒用的调味品。剥了胶衣的药粉被萩原研二大大方方地摆在这里,无人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