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在沙发上就坐,松田阵平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。

萩原研二删繁就简,把系统除外的经历删删减减、避重就轻地跟其他三人交代了。

他不用说得太过详细,自己脑补出的细节才是最可信的,尤其是这三个人可不是好哄骗的对象。

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顾忌着不想引起他的痛苦回忆,只有逻辑合理能串联起来,不会纠缠着追问。

就算追问,他的说法也完全是真实准确的。

诸伏景光担心地问:“萩原你怎么会莫名失忆?”

按照萩原研二的说法,他并没有被组织进行实验,但是对方有一段记忆空白,这种说法不一定是完全准确的。

萩原研二说:“我身上没有爆炸造成的伤痕,那时候的经历应该与那场爆炸无关。”

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忧心忡忡地对视一眼,问:“那萩原你还记得有关的事吗?”

“完全没印象,我只记得炸弹是爆炸了没错。”萩原研二眉头微蹙,苦恼的表情十分真心实意。他眸光微颤,低落地说,“我也没有在那个组织里见到那天和我一起的其他人,任何一个都没有。他们大概没有我这么‘幸运’。”

“萩原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在诸伏景光说话的时候,松田阵平的手已经伸过来握住了萩原研二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