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阮籍没有回答,于是姜烟的注意力又被幻境里的洛阳城吸引。
洛阳城啊。
从汉代到唐朝,这个地方好像一直都是史书必点的地方。
只是很快,姜烟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阮籍身上。
书信送出去之后,幻境中的阮籍已经离开,却有几个衣着不凡的人跑了出来,像是在四处寻找谁。
“这世上为何会有那般自信的人呢?”阮籍看着那几个跑出来的人,眼神淡漠又鄙夷。
姜烟看去,却敏锐的察觉出,阮籍鄙夷的不仅仅是看到的那几个人,仿佛还有他自己。
“我已去信不远当他的掾属,亲自送来不过是感谢此人对我的看重,却让他以为我信中所言乃是谦虚之词。荒唐可笑!”
姜烟跟在阮籍身后,一回头恰好看见其中为首的那个人愤怒的表情,对着身边人不知说了什么。
再之后,身边人又来找幻境里的阮籍。
阮籍的族人一个接着一个来劝,向来寡言的青年只得提着包袱去做那个强塞进来的掾属。
姜烟对阮籍的了解不多,只从看到的史料上得知,阮籍的父亲曾是赫赫有名的建安七子之一的阮瑀。
只是阮籍三岁丧父,是母亲抚养长大。
家中还有兄长和妹妹。
竹林七贤中的阮咸,便是阮籍兄长之子。
如果姜烟没有记错的话,这是阮籍第一次入仕,还是被迫,无可奈何的入仕。
环境中的阮籍显然也对这次的仕途不满,很快便告病请辞。
“明帝已亡,朝堂混乱不堪。曹爽与司马家把持朝政,将皇上视作他们手中拿捏的工具。”阮籍不去看那个背着包袱离开耳朵自己,他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