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到谢氏给学子讲课的时候,虽然年纪不算太大,但讲课可是一件非常劳累的事情。

作为夫子,谢道韫还要以身作则。

她看书可以躺在秋千架上,给学子上课可就要正襟危坐的跪坐一个时辰以上。

姜烟脸颊红红的,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,但这次坦然的接受了一切:“那我就小小的骄傲一下!”

说着,俏皮的用手指比出一个“一点点”的动作。

周奎在旁边哈哈大笑:“你再骄傲一点都行。”

科研小组那边又有了最新的突破,具体的周奎也不懂,似乎是解决了一个之前完全没有立足点的设想。

通过对系统产生的波动研究之后,设想现在有了立足点,倒推之后在量子领域有明显的进程。

而文学史领域就更不用说了。

照周奎来看,姜烟骄傲得鼻孔朝天也没什么问题。

一行人回到别墅里休息,就听见嵇康拉着山涛的手诉苦:“我那是弹琴授课吗?我觉得我就是刽子手。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呢?那小孩才这么点大,我说不适合,他们就说适合。我说真的不适合,他们就说一定适合。适不适合我弹了这么多年的琴,我还能不知道吗?”

山涛对现代的教育也不了解,只能握住嵇康的手安慰他:“大不了就不要工资了,少一个学生而已。”

嵇康语塞。

他在一千多年前能潇洒,那是因为有钱。

现在没钱了,要靠着国家每天给钱潇洒的话,嵇康也不好意思一把年纪当蛀虫。

随随便便少一个学生……

“那家挺舍得花钱的。”嵇康小声的说。

山涛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