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张衡可以非常自信的说,最爱眼下这个时代的人绝非吃糖吃上瘾的刘秀,也不是为了两个电影座位而破防的将军,更不是已经准备外出工作的班昭。

而是他!

是他!

谁敢质疑,他一定扛起浑天仪表示不满。

还要把对方的名字都刻在瑞轮荚的第一片叶子上,后面十四片都刻上刻薄之语。

前半个月,每天骂一句。

后半个月,每天再减少一句,但心里继续默念。

循环往复。

周而复始。

姜烟对上张衡炽热的目光,还有些茫然。

她不就是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这二十四小时没出现?

怎么感觉这些人好像都发生了各种变化?

“既然说好了的话,那我们第一次幻境明天开始,如何?”姜烟例行问一句。

一般来说都不会有什么意见。

但是眼前这些人是一般人吗?

刘秀嚼着大白兔,墨镜仿佛焊在鼻子上:“啊?那三次幻境结束后,岂不是很快我们就要走了?”

姜烟歪头,震惊又疑惑的看着刘秀:“你还不想走了?”

“这么舒坦的日子,又不会影响正事,回去之后该干嘛干嘛,还不记得这些,那当然是多享受一天是一天。”刘秀认真回答。

云台二十八将整齐划一的点头,一双双或大或小的眼睛充满了真挚。

就连班超也下意识的要跟着点头。

被一旁的班固死死扣住下巴,不让他跟着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