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压看着镇元,甚为怜悯,“你家童儿确实不是内鬼,内鬼就是这兔子。”
他转换水镜,镜中画面一下到了空中,陆压指着镜中一处黑点道,“瞧见那只金雕没有?”
金雕?
通天对这词尤为的敏感,一下就凑了过来,心说不会是宣宣惦记的那只金雕吧?
镇元茫然不解,“这金雕,又怎么了?”
“它惦记上我家这只老兔了?”
陆压叹了口气,“镇元师弟,你也好好用用脑子,这金雕和这老兔里应外合,一个送信一个传信,别说你家人参果树熟没熟了,便是你法袍里面的里衣是什么颜色,那准提接引若是想探知,他们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!”
啊?
镇元大惊失色!
“竟是它们做鬼!?”
可说呢!
陆压道,“你若不信,尽管把那老兔抓来一审便知。”
“哦,对了,你还不知道吧,那老兔已经炼化横骨,能讲话了,若是再修行些时日,只怕化形成人,也是有的!”
镇元额洼鬓角的冷汗哗哗往下淌,声音颤抖地道,“我我我,我要审一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