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斗挺着小胸口:“一下子废掉了两个,我觉得自己值得一顿奖励。”于是他让梅子给他拿来三大盒冰激凌,三种口味,他一个人吃!
那副得意的小模样,看的翔一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卷毛,然后再扯了扯自家的大卷毛,起身扶着腰去卧室:“你们先聊,我去休息一下。”
一瘸一拐的样子,背影很凄凉。萩原吞吞吐吐,有话想说,松田翻个白眼道:“小斗你来。”
快斗:“好嘞!”他对萩原说,“别在意,翔一叔叔肯定是装的,装可怜博取阵平叔叔的心疼,不过到底是怎么了?是搬运什么重物了吗?为什么是扶着腰?”
可是有梅子在,一人顶上百个大男人,翔一压根就不用拿比杯子更重的东西吧。
松田嗤笑一声,埋头喝咖啡。萩原也低头,不搭腔。
如果硬是要他们回答的话——等你长大结婚了,交过公粮后就知道为什么了。
兴许是采阳补阳这套真的有用,虽然一次□□了六次公粮,恰好昨天是yesday也交了七次,总之翔一睡得挺舒坦的。
景光和赤井就没那么舒坦了,他们像是木头人一样的坐在椅子上,觉得电视主持人说的每个字都懂,连在一起格外魔幻。
景光喝了杯水压压惊,说道:“里面是琴酒和贝尔摩德?”
赤井回忆起以前见过这二人时感受到的极强压迫感,再看看电视上鞭尸一般不听重复循环播放,还被人逐帧拉出来讲解分析的二人分头跑路的狼狈模样,想笑又有点笑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