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河边时,为了震慑伤他的东西,无意间化回了本体可是刚刚,我又变不回去了。”
“”
宿傩沉默片刻,道,“大概是怀孕的缘故,以后还是不要离开我身边,也不要随意改换形态你要什么,我都给你。”
他说着,四条手臂缠过来,我有些呼吸不畅,可见到宿傩疲惫的神情,便没有开口。
宿傩睡去前,一直将我锁在怀里。我心中仿佛灌满了水,沉甸甸的,不知不觉也跟着睡着了。
再睁开眼已是黄昏,听到笃笃声,我扭头朝声音的来源望去。虎杖知背对着,正拿着刀应对案上的鱼。
“那是宿傩专用的厨刀哦。”
我坐起来,摸摸身侧,宿傩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,便拉来一枚软枕靠着打瞌睡,“你也会料理吗?”
“庖解之理相通,没什么难。”
虎杖没有回头,抬手,咚的一声,粗鲁的切下了鱼头,丢到一边,“你让他救我性命,我留在这里,为你处理食材还是做的到的。”
什么嘛,鹤的报恩吗?
我揉揉眼,迷蒙间瞥见他走过来,正想着他发觉自己做不到终于放弃了,就被冰冰凉凉的鱼塞了满口。
好凉!鱼刺扎到舌头了!
我猛的咳嗽,将鱼吐了出去。宿傩推门进来正撞见这幕,大跨步过来,将我挡在身后。我眼看着他怒气冲天,要将虎杖生吃活剥似的,连忙擦擦嘴角,笑道。
“无妨,他只是好意。”
“好意喂你吃没处理过的生鱼?”
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替他说情,虎杖知竟自己叹了口气,开始剥掉穿着的衣服。
宿傩冷眼看着,并无行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