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”我尴尬笑道,“只是觉得这两道疤痕在你脸上有些违和。”
“是有一些内情”
虎杖悠仁挠挠下巴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,“您不知道我的事吗?呃,我是不是有些自大了。”
被咒术师叫做忧忧的男孩子噗嗤一声笑出来,“失礼了,姐姐?”
“忧忧想说就说吧。”
“是,”小男孩清清嗓子,双手背在身后,腰挺得笔直,“虎杖悠仁身为宿傩容器的消息被上层掌控,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哦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问。
小男孩挑眉,“那群老家伙比我们想象中更看重虎杖君呢。”
即是宝物也是危险品,咒术师们是在害怕虎杖被拉到别的阵营吧。
虽说我也是想要将虎杖据为己有的其中一方就是了作为收藏。
“悠仁。”
我拍拍少年肩膀,他指着自己下巴,头顶仿佛冒出问号,表情滑稽可爱。
“不要被别人夺走哦。”我说,“至少在宿傩从你身体中被分离之前,要呆在我视线能触及的地方。”
“等等!鹿之原小姐,您这是不是不太合适”
搞不懂人类幼崽的想法,这有什么不合适的,使他与宿傩分离,对我对他不是双赢的结果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