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说了虎杖悠仁。”
“自言自语罢了。”
“他在哪里?”
“你还是想要杀掉他吗?”我有些恼火,“我不会允许你这么做,虎杖悠仁是对我和宿傩都十分重要的人(道具)。”
“虎杖有危险,带我去他那里。”
胀相不由分说,抓着我向前走,被扯着踉跄几步,我怒道,“你到底是怎么了!”
受肉咒灵顿住。
他的颤抖通过捉着我手腕的手传递,“我是虎杖的哥哥,我必须保护他。”
哦,原来如此,胀相是悠仁的哥哥啊。
诶?
“悠仁和咒术师同伴在一起不会有危险。以及你是他哥哥是怎么回事?”
疑团一个接一个,可看胀相的脸色,并非胡言乱语或失去神志。
他是认真的。
我被胀相盯着,某个想法无法抑制的从心底钻出。
或许我对虎杖悠仁的亲近感并非因为他是宿傩的血脉(事实上宿傩也否认了与虎杖的亲缘,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隐瞒我),而是因为千年前与加茂一族结下的契阔吗。
但是,这太荒谬了。
我对虎杖的,分明就是——
“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再想,先跟我来,”胀相失去耐心,“你能御风吧。”
“啊,这个”
不等我解释,胀相的表情便僵住了。察觉到我此时的状态,他露出无可奈何的凄然笑容。
“是吗,被夺走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