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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期:2021-07-22 16:27:44
这话当真把我问住了。
不过也没错,众人经历、视角皆不相同,哪能事事都像站在高处观望似的便利,疲懒如我,也知道这番解释的功夫无法避免。宿傩意识到这点,打着哈欠接话说,“小鬼就是麻烦,你们记住是那个头上有缝线的家伙即可。”
“加茂宪伦吗”胀相握紧拳头,“他与从前相貌不同。”
“因为现在羂索用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、你所知道的加茂宪伦恐怕也只是其中一副皮囊。”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,想起他曾扯掉那根缝线露出的脑状物,我不禁颤栗,敲敲自己的脑壳说,“本体不知道在什么地方,也有可能他的本体就是寄生在这里的东西。”
听我这么说,虎杖愣了一下,僵硬而刻意的躲开众人的视线。
“悠仁?”胀相有些慌张,“没休息好吗?之后我来警备,你再睡一会儿。”
“只是说到额头缝线让我想起了前晚做的一个奇怪的梦,”少年摇摇头,“是我多想了,梦本身没有意义。”
是吗,我不这么觉得。
梦境虽然瑰丽多变,却不是凭空生出的产物,而是根据人类自身曾经历过的事情、曾遭遇过的他人,加以期望糅合拼造出来的东西。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即是如此。
虎杖悠仁一向敏锐,恐怕是察觉到了什么与羂索有关的线索吧,不过他不肯说,我又不擅长洞察人心,没理由也没能力去一探究竟。就在我准备转换话题的时候,宿傩冷笑了几声,悠仁抬手去堵,他更加愉快起来,在他手背张开新的口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,怪不得羂索有把握我会青睐于他,确实有趣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