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摆摆手,挡住天元没打算掩饰八卦的脸,“不值一提、不值一提。”
胀相说,“你要隐瞒的,多半是你应付不来的人吧。”
胀相在这种尴尬的事情上总是可恶的敏锐,是在报之前错认情况的仇吧,真小气。反正迟早会被他看透,隐瞒没有意义,我只得老实摊牌说,“是伏黑惠的父亲。”
“禅院甚尔、不过他更喜欢被称呼伏黑甚尔。”天元露出怀念的表情,“虽然为天元迭代造成了不小的麻烦,但他的存在几乎打破了循环。”
“几乎?”
伏黑甚尔的□□机能远强他人,哪怕是降灵在资质一般的诅咒师身上,也能以赤手空拳的不利条件压制比他巨大许多的我,当然这里面包含了与禅院契阔的原因,可不得不承认,即使抛开这点,他的判断力和机动性仍然不容小觑。
所以我不明白。
“既然他这么强大,又为什么会死呢?我在涉谷见到的只是他残留的‘□□情报’,甚至连‘灵魂’都算不上”
以及天元所说的“循环”是怎么回事。
天元抬起头,长吁一口气。
“你既知轮回因果,就该明白循环往复的道理。”
“如果你是说像是苏生与死亡这样的循环,我倒是能理解嗯?”
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