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元颔首肯定。
“六眼之子,十影的使役者,以及星浆体。羂索不断来往其间,甚至某次五条诞生的六眼尚在襁褓就被他抹灭了。”
“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进化?太不讲道理了,竟然不惜违背人本身的意志”
“真实目的恐怕不止于此,至于是什么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天元说,“在漫长的时间里他不断尝试、失败,再进行调整,几次接近成功,大部分时间落败于六眼。他和六眼的相性太差,所以选择优先对付五条家。”
而这次他选择没有杀死五条悟,因为他知道即使杀死六眼,也会有新的六眼之子诞生,源源不绝。
所以才选择封印。
可恶,被他利用的感觉实在太差,我快要吐出来了。
“我和弟弟们也是他实验的产物,悠仁他”胀相欲言又止,转开话题,“就没有彻底打败他的方法吗?”
“实际上我要说的就是这样一个关键。数十年前禅院家诞生了没有术式的天与咒缚之子,这样的孩子在普遍拥有术式、以咒力区分等级的咒术师家族十分罕见,因为无法在家族中排上用场,被处处忽视,逐渐成长为扭曲的性格。”
天元回想起过往,语速缓慢,“他就是后来的伏黑甚尔。”
据天元回忆,十一年前天元即将进行新的融合之时,叛离禅院的伏黑甚尔接受诅咒师的委托,在这薨星宫前重伤夏油杰,抹杀星浆体,甚至只差一步,持有六眼的五条悟就死在他手中。
“你出门走走,还能看见那时留下的血迹。”
“唔,那我险些败在他手下也不算丢龙了。”
“原来你差点输给伏黑甚尔的□□情报啊。”胀相笑道。
“这不重要。”我移开视线,“天元你说的变化,就是说天与咒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