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‘锁’没有起到作用。”羂索从身后伸出手,绕过脖颈攥住悠仁的下巴,“我的儿子,看见同伴来到这里,所以松懈了吗?”

“可恶!”悠仁试图反击,挥出的拳头穿过空气,停在距离羂索分寸之地再难前进。眼看要被羂索的指尖穿透喉咙,突然从悠仁的脸颊上张开眼口,“少得意忘形了,渣滓。”

这次轮到羂索的指尖被削去。他面色不变,退后几步拉开距离。

“还不死心吗?两面宿傩,只要你被困在我的儿子的身体里,就什么都做不到。血缘是切不断的诅咒哦。”

“所以你设计让这小子得到我的手指、不,更久之前就开始铺垫了,原来如此,我虽知道你并非真心臣服,从你口中直接听到真相,比预想中还令人作呕。”

是吗!

我恍然大悟。

原来不惜亲自孕育也要得到适配宿傩的容器,其实与“狱门疆”原理相近,根本就是为了给宿傩戴上永远的枷锁。

“哈哈哈,”羂索大笑,完全没有计谋时被戳穿该有的懊恼模样,“既然意识到,就该知道和我们站在一起是最好的选择。想要诅咒之王重新现世这点来说,我从未欺骗你们。”

“明明设计使宿傩死去的也是你,还真是对把他人当做工具这件事乐此不疲。”我叹息道,“宿傩——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宿傩开在悠仁脸颊上的眼阖了阖,一直没有插入对话的悠仁终于发出疑问,“你要做什么,两面宿傩。”

“小鬼。”宿傩说,“这次我不会使用契阔,由你来做。”

“我——”

“你做的到吧,身为我的容器,区区使用我的力量这种小事,做不到的话就去死吧。”

“怎么可能做不到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