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景澹不会滑冰,接下来鹤潆就开始拉着她教她滑冰了,另一边的胡涂,已经开始在这冰面上尽情的施展,玩得不亦乐乎。
景澹被鹤潆拉着,小心的迈开腿滑着,感到到那冰刀切在冰面上的丝滑感,有些好奇的问:“这个冰刀不会把冰面划破吗?”
到时冰面突然破了她们掉进水里了怎么办?
“不会的,这个冰层很厚。”鹤潆轻笑,一听就是没来过北方的人。
“哦。”景澹应道,在鹤潆耐心的指导下,她逐渐的也上手了,可以放开鹤潆的手自己滑了起来。
见她自己慢慢的滑动起来,鹤潆有些欣慰的跟在她身边,生怕她一不下心摔下来,不过景澹还是有那么一点天分在的,滑得很顺,一次都没有摔过。
然而鹤潆不知道的是,景澹之所以没摔,是她一直在心里努力告诫自己,摔跤太毁形象,摔跤太毁形象,这才逼着自己滑好的!
在这天地之间,在冰面上肆意滑动的时候,寒风打在脸上,好像真的有了种乘风御奔的感觉了。
景澹回头,就见鹤潆不知什么时候,在冰面上开始起舞。
穿着单薄的她此时就像是那立在冰面上的白鹤,优雅的舞姿成了这天地间最动人的景色,风衣随着她的动作而翻飞,甚至于有一刻,景澹觉得对方真的要飞走了。
“这家伙在冰面上也能起舞的吗?”胡涂靠近,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鹤潆。
不是都说地面上的舞蹈跟花滑有壁的吗?
景澹呆愣愣的看着鹤潆起舞的模样,这一刻,哪怕鹤潆是人形,她好像也能透过这层皮囊,看到那个自由起舞的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