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南风摇头摇的像拨浪鼓,“啥意思?还是不懂!”。

他师傅袁子兔恨铁不成钢,指着他鼻子笑骂。

“你这兔崽子,跟你仇哥混了这么多年,咋这些规矩都不知道呢?”

袁子兔也无奈,自己的徒弟还是得管啊。

“文的就把人逮住,让他们吐露真相,你大哥明面上不许出现。”

“武的就是一家子直接”

袁子兔手掌放到靠近脖子的地方一横,“咔嚓!”

白南风听完师傅的解释,脸色第一次变了。

“师傅,现在这么严,我咋能那样干呢!”

白南风手搭七哥肩膀上,又立刻抬起手挠头。

“七哥,我可不能坑兄弟们,就来文的,文的就够够的了!”

七哥眼皮都没抬一下,“那就明天中午吧。”

白南风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明天中午?”

“迟了?那就今儿晚上。”

“不不不,是效率太高了!我还以为得等几天呢!”

两人定好时间,酒楼的招牌菜也陆陆续续的端上来。

七哥没有说话,向他们点点头,就埋头吃菜。

空气瞬间安静,白南风有点不自在。

他们今天吃饭的地儿是药平酒楼。

这是药平县最好的酒楼,顾道一两口子天天不做饭,一日三餐都是从这酒楼订。

白南风夹起一块红烧肉,一脸炫耀,“师傅我跟你说,现在我媳妇儿做的红烧肉比这儿还好。”

他把红烧肉放嘴里,“我家做的入口即化,还不油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