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我特意看了所有房间,没有三婶儿。今天问其他老师,都说没看到。他们家住的宿舍也空空荡荡的,东西都没了!”

白振良一口气把话说完,端起海碗咕咚咕咚喝的精光。

“妈,咱这一万块钱可咋办啊?”

白振良满头大汗,一脸焦急。

徐洛秋一点儿没见慌张,“他有能耐永远别回来!”

那一万块钱是她瞎编的,但她屋真的进过人。

房间里被翻的乱七八糟,她藏的私房钱差点就被搜到了。

“爹,你看,老三这是正经不想卫国活命啊。我家那点钱都要偷,那可都是救命钱啊,这卫国可咋办呀?”

徐洛秋坐在地上干嚎,她今天就是要老白头表个态。

“行了,后续的钱我出!”

老白头也不是偏疼老三,就不顾老大。

当时那种情况,谁知道白卫国能不能活下去?

养儿防老,他自然对健全的儿子更上心。

徐洛秋这才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,“爹,那卫国能不能好好治疗就靠你了。”

说完这话,徐洛秋扯起白珍珠和白振良就跑了。

院里的人也一哄而散。

老白头看着家里,明明啥都不缺,却极为萧条。

“唉,老天爷,我做的孽就报应到我身上吧,别再折腾我那俩儿子了。”

白北城这一跑,真的是抛家舍业,不顾血脉亲情了。

白南风一家三口也没再理会老白头。

昨天,白南风开车跑了一趟省城医院,他向其他专家咨询白卫国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