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四人,一方三十来人。
一方妇孺,一方莽汉。
力量悬殊!
白振良一个半大小子,看到自家人受这等折辱,已经不管不顾的冲上去。
他揪住赵飞扬的衣领,随手扇了几个耳巴子,“你就这样任由他们欺负你妻儿?你还是不是男人!”
“你又是谁?松开!”
赵母不认识白振良,看到儿子让一个毛头小子制住,自然不干。
“就是你在里面撺掇!”白振良一脚踹飞赵母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我姑姑可是给你赵家生了两个儿子,你们就这样对他们?”
赵母让一个女人接住,这才没有撞到柱子上。
她刚站稳,就朝白振良冲了过去。
白振良只看到一个堪比母猪的女人撞过来,连忙闪身。
隐在暗处的白溯之也朝右边躲了一下,顺便给了赵母一脚。
赵母摔了个狗啃泥。
“你竟敢踹我!”赵母吐出嘴里的泥,这次是走到白振良跟前,“你们白家不是死绝了吗?她的好二弟也不管她,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”
“你别装,你自己摔的,我可没碰你!
谁说我们家死绝了,只要我在,我姑姑就有娘家。”
白振良小小年纪,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。
单薄的身躯,挡在白西红母子跟前,犹如大山。
“你们不是要离婚吗?可以,不过财产要重新分!”
白振良已经得知来龙去脉。
前些天白西红去药平县抢家产也是被这老太婆逼着去的。
白西红无法,只能按赵母说的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