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跟她试的，难道你还想留着跟别人偷情用？”黎若南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，指尖抚过一只尾巴无情地指挥，“放松。”

“这个，这个不行的。”蓝沐羽快速摇着头，委委屈屈地哭了出来，倒是省去了不少步骤。

这个黎若南从未经历过这些，看着东西大致能猜到用处，但也不难。

下一秒，蓝沐羽紧咬着牙，倒吸了一口凉气，就连脸色也苍白了几分。

黎若南即使一开始心里有所不满，此刻看到蓝沐羽的样子，也不敢再进一步，渐渐松开手，“那就先不用了。”

蓝沐羽闻言，上了钩：“真的？”

黎若南再次点了点头，是没有再去那一堆东西里翻找，却开始捣鼓起已经用上的。

蓝沐羽觉得自己彷佛是个被野兽盯上的猎物，随时都有可能丧命。

而接下来的一切，也证实了蓝沐羽的猜测。

黎若南的学习能力很高，很快就学会了如何使用。蓝沐羽那咬着自己的手腕却还是溢出的闷|哼声，都给了黎若南动力。

而那刚刚被丢开的饰品又被一一拿了过来，这一回便顺利了许多，黎若南看着蓝沐羽被装扮得越发繁复精致，一切都顺理成章。

就像个得到了老师认可的小孩，一次吃到糖后便越发努力，想要吃到第二次、第三次。

这一夜反反复复，蓝沐羽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，亦或是第几次睡过去。再加上如今的黎若南心中有着对蓝沐羽的不满，更是一刻也没停歇。

可黎若南到底是刚刚醒过来，还没能完全复原的人。直到一个饰品落地的声音响起，黎若南捂着自己的头迅速趴了下去，双目紧闭着，额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，她咬着牙忍受着这一份脑中传来的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