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月语,你什么什么意思?不要以为你是池宴的同学,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!”侯夫人对君月语的态度依然不好。
“侯夫人难道到了现在都没有想过,为何之前你要将顾长夜看作是自己的儿子还不疑有他?又能在看到梅池宴胳膊上的胎记之后,一眼就断定梅池宴才是你的儿子?”
“一个有胎记,一个没有,并且侯夫人生下的也不是双胞胎,那么侯夫人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呢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!
君月语这话一出,侯夫人大惊失色。
她恼怒地看着老侯爷,“父亲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我当年生产之后身体很虚弱,我在昏迷之前明明看到了孩子的胳膊上有胎记。
后来苏醒之后,发现孩子胳膊上没有胎记,父亲和家人告诉我,孩子的手臂上根本就没有胎记,许是我在虚弱的时候产生了幻觉。”
“这才让我也相信,自己那是产生了幻觉,却不想是真的,如果不是看到了池宴的胎记,我至今都还被蒙在鼓里。”
侯夫人不依不饶,“父亲,您为何要如此做,为何要让自己的孙子到梅家,又把温长乐的儿子养在侯府?”
“您不是应该最憎恨温长乐的吗?”
此刻的温长乐已经绝望的跪坐在地上,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想管了。
“你当年初见池宴的时候,并不是你生产之后虚弱得要陷入昏迷,而是你昏迷之后的第三日!”
老侯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不情不愿地说出了真相。
“你也是一个不安分的,你当年太作了,导致孩子胎死腹中,以至于难产差点害死了你。”
“正好是你昏迷的第三日,顾长夜和池宴出生了。本想将池宴交给你抚养,也是在那个时候昏迷之中的你,睁眼看到了池宴的胎记。”
老侯爷又继续说道:“就在那日,梅家主送来了温长乐的儿子,所以就将两个孩子对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