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本就是来算账的,又怎么会因为看了一场推卸的戏码,就放弃自己的目的和初衷呢?”
“君月语,你别得意,你现在这般地将我逼迫致死,将来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”裴千薇自己似乎都已经放弃了一切。
君月语只觉得好笑,“什么叫做是我将你逼迫致死?”
“明明是你自己从前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,再则,也是你的家人现在将你推出来的,我早就和裴宏阔说过了多次,让他回来告诉裴东升,我会来找裴东升。”
“但是,我今日来了,却被拦在了外面,看样子裴宏阔并未将我交代的事情办好。”
裴宏阔只觉得后背发凉,的确君月语对他说了多次,让他回来告诉他父亲,君月语要来流光宗找他父亲。
他也曾表达过啊。
“裴东升这个名字似乎也不能喊呢,喊一次被怼一次。”
“可以喊,可以喊,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,用来区分人与人。”
裴东升连忙说道。
君月语抿抿嘴,“裴东升虽然是流光宗的掌门,但是其身份地位并不高,我虽然年纪轻,暂时还没有称号,但是我是观澜阁康德天尊的亲传弟子,观澜阁的弟子不是喊我师叔,就是喊我师叔祖,亦或者太师叔祖。”
“裴东升,你觉得你的辈分和我师父一样高?还是说你的修为在南宫尧之上?”
裴东升被吓得不行,他是流光宗的掌门不假。
可是他的辈分低得可怜,莫说是他了,就连先掌门也都不够格在康德天尊面前说话。
至于修为嘛,他自然是没有正卿真君南宫尧高啊。
“南宫尧叫我师叔祖。”君月语看着裴东升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情似乎变得更好了。
她是来对付裴东升的,见裴东升不好受,她自然心中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