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意小老头第一反应是拒绝的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做出任何拒绝的反应。

还别说，主人揉脑袋好像还挺舒服的，难怪玄武宝宝整天都想粘着主人。

不过自打凝儿小姑娘来了天启之后，玄武宝宝就派遣去照顾凝儿了，这才有了他专业跟随主人的机会。

“看来你不光是在剑上有造诣，连丹药都懂了不少呢，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聪明啊？”

不但被主人宠爱?s?地揉了头，还被主人夸奖了呢。

真好。

剑意小老头有些不好意的红了老脸，“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好，主人谬赞了，不过跟着主人之后，我真的懂了很多。”

君月语却没有去看剑意小老头的表情，她继续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屋内炼丹的‘盛况’。

“他们炼制的丹药法子是正确的，药材灵植的用量都没有问题，只是那个患者长期服用这样复杂的各类丹药，终究是不会好的。”

“是药三分毒，每个炼丹师的用药都不愿意，药物相生相克，长久下去只会事与愿违。”

剑意小老头慢慢地压制自己心中的喜悦和兴奋，他突然想到：“这么多人炼制两个类型的丹药，可见长云谷对患者的重视。

主人，你说这随便道尊已经是第一炼丹师了，为何还要这些不入流的炼丹师来炼丹呢？他自己为患者炼丹不好吗？”

君月语其实也想到了这个问题，随便道尊自己就是第一炼丹师，为何还要让这些人这么晚了还在炼制丹药呢？

“长云谷都在他的控制之下，这些炼丹师一看就疲惫不堪，虽然炼丹师为了炼丹经常几日不眠不休，可是他们集体如此，且炼制出来的丹药也不差，为何还要如此呢？”

“这个随便道尊难道是假的？”剑意小老头眸子低垂的猜测道，“可若是他是假的，那么他又如何控制长云谷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