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幸好，凝儿很好。

没有什么比凝儿很好更重要了。

“听说是你护住了凝儿？”

谢祁冷漠开口，这个才是该对魔宗宗主有的态度。

褚盛剩下的半张脸已经看不出表情，“谈不上。”

他记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，知道自己失去了四肢，甚至更多的身体。

这样的他，即便是君月语也救?s?不活他。

这样的他，即便是被救活了，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欲望。

他无力地闭上了仅剩的那只眼睛，“君月语。”

君月语挑眉，“有什么话就说吧。”

褚盛语气更显微弱的说道：“君月语，我之前做过很多的错事，请看在我是康德天尊儿子的份上，送我一程。”

他不想活了。

这样活着没有任何的意义，倒不如一死了之。

“这么想死？”君月语看着褚盛，其实之前她就想过，与其用这残缺的身体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。

“从魔兽群的口下残留的身体有什么作用？看在我是你师父儿子的份上就送我一程吧。”褚盛已经生无可恋。

说是生无可恋，但是他心中有所挂念。

君月语看着他这样子，理解他此刻的感受，却又不想他死，“你难道要凝儿自责一辈子？”

谢祁不语，心情十分的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