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不好。”

褚盛收回了手，并且也看向了远方的天空。

“你以前只是身份不一样，月姑姑说了，你之前所做的一切，不过就是各为其派。”

凝儿看着褚盛的侧脸，其实褚盛长得很像太祖，长得很好看。

褚盛和她并不熟，都能不顾生死地在魔兽口下护着她，又有多坏呢？

或许褚盛从前做错了很多的事情，但是那些事情都只是各自为了各自的门派罢了。

身份不同，自然要为自己的门派努力。

褚盛一直你都以为凝儿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，但是这一次凝儿说出这番话，让他既高兴又自责。

他沉默了半晌，好像根本不知道该和凝儿说些什么。

“凝儿，谢谢你。”

凝儿抬起小胖手，落在了褚盛的手背上。

“褚盛，你不需要谢我，我说得是事实。”

“你早就已经改邪归正了，你也认祖归宗了，你现在是观澜阁的一份子，我们要一起努力奋斗。”

褚盛看着凝儿真挚的双眸，心中百感交集。

经历那么多他都活下来了，不就是因为心中有所惦记吗？

他活下来了，每天都可以见到凝儿，凝儿还主动要照顾他陪着他。

凝儿还说要和他一切努力奋斗。

他笑了。

此刻的他依然有些痞痞的，但是也有几分温润如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