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伯在一旁明显有些着急,但是还是强忍着没有开口。
“多谢母亲,我们这就回去准备,早日回来。”
宁英说着就拉着梅池宴回房,明显是要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
一直到两人欢快的身影消失,福伯才叹息地说道:“夫人为何主动让小姐和姑爷回去呢?万一他们回去了就不再回来怎么办啊?”
城主夫人表现得尤为的淡定,她说:“她若是想离开,即便是我拦着,也注定的拦不了一辈子,她迟早都会离开。”
“与其让她不高兴,偷偷摸摸地离开,倒不如放他走,支持她,这样她还能记着我的好。”
“人年轻,不知道责任的重要性,等到她年纪大一点,想起我,自然就想起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,那时候的神域才会真正的需要她。”
福伯慢慢地收回了视线,“夫人说得对,是老奴狭隘了。”
城主夫人突然笑了一声,“阿福,你哪里是狭隘了,你分明是让我说出来,你是一个聪明人,你也是最忠心的人,为了我们一家,你吃了一辈子的苦。”
福伯一脸惊慌地开口:“老奴不敢,老奴所作所为都是应该的,夫人不必如此。”
当夜,宁英就和梅池宴出发了。
城主夫人虽然有万般的不舍,但是却又不得不舍。
女大不中留,宁英这种还能回来已经很好了。
城主府深处的密室里,一道水色的气流冲击在了血红的符文之上。
一个消瘦的身躯被禁锢在了地上的阵法之中。
他的双臂双腿都被强制地压在了阵法上,符文形成的铁链嵌入了他的血肉露出森森白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