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跪在这里也不能改变什么啊,世人都知晓黑白,却无人敢帮。
平白跪在这里是浪费时间,还得不到任何结果。
褚月见颦眉蹙頞道:“都已经跪在这里几天了,就不能想其他的办法吗?”这个方法显然是无用的。
“可天子脚下,现如今都是权臣世家的天下,并非是这些无权无势的女子可以撼动。”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,自褚月见的身后传来。
褚月见听出了奉时雪言语中的嘲讽,这次没有反驳,反而忍着被火灼烧的痛觉,将视线放在脸上已经满是麻木的女子身上。
确实如奉时雪所说,如今是皇权的天下,有权的人能掌管普通人的一生,哪怕被训成了牛马都不见有人揭竿而起反抗。
众人都清晰明白原委,这位女子却还是在天子脚下一连跪了许多日,无人相助。
她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蜉蝣撼树,可权贵何其难以撼动。
褚月见似若有所感触,她最是见不得这般的事,下意识欲要上前去帮她。
可她每上前一步,身上的痛觉就越是明显,有了系统的限制,她只能保持一个人设。
她只能恶毒,骄蛮。
“谁说不能撼动?蜉蝣还尚且能撼动大树呢。”褚月见咬着后牙,提高声音,随即露出浅笑。
清脆如铃的声音响起,语气是那般骄纵不屑一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