撕裂的疼痛袭来,让她眼中忍不住浮起眼泪。

“疼。”褚月见昂首看着眼前的人,神情带着委屈,双颊酡红迷离:“手,疼。”

褚月见此刻只披了一件雪白宽大的寝衣,衣领若影若现地半敞开,根本遮不住曼妙的身姿。

纤细蜂腰,像是雪山最圣洁的玉女峰,它被若影若现地半遮掩着,连她带着水雾的眼都好似带着潮湿。

奉时雪目光不经意扫过,最后落在坐在地上的褚月见身上,呼吸微滞。

片刻他闭眼转过头,眉头不自觉地攒起。

褚月见既然早就发现自己在这里,她怎么敢穿成这样就出来?

还有她为何看见他了,还要直接扑过来?

忽然想起上次褚月见讲过的话,奉时雪嘴角扯成冷漠的弧度,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。

褚月见这个女人,她竟然还想要糟蹋他!

奉时雪面容依旧清冷,脑海中忽然划过刚才无意间看见的美景,抱着松狮犬的手微紧。

松狮犬吃痛地呜咽一声,然后奋力挣扎,奉时雪手微松,它便挣扎开了往外面跑。

奉时雪睁眼看着那往外面跑的松狮犬,步伐下意识地想要跟上去,抬脚才发觉自己的衣摆被人拉住了。

除了褚月见没有旁人了。

“松手。”奉时雪皱眉扯了扯自己的衣摆,发觉被她攥得紧紧的。

他想要偏头看她,但想起方才的场景便又隐忍着克制住了,语气染上明显的不耐烦。

“不松,我疼。”褚月见现在不知为何浑身都疼,疼得她眼中忍不住往外冒出大颗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