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染着长春粉丹蔻的指甲绷断了,这点细微的疼比不过心口的灼烧感。

她真的痛到了极致,比第一次遇见奉时雪的时崩坏人设时还要疼。

想到这里,褚月见心中隐约有些猜想,勉强提起精力将系统版面打开。

果然整个版面上充斥着刺目的红,正中央写着硕大的‘人设崩坏’几个字。

狗系统!

肯定是因为方才她想要临阵脱逃的行为,不符合肆意妄为的原主,所以给她判定了违规。

但这种程度的违规还是第一次。

褚月见气得不想看了,倒吸一口气便将系统关闭,艰难地忍着浑身的疼。

她想不通,明明对着除奉时雪以外的人,只要不太过分就不会被判定崩坏的,之前便是,怎么现在会这样呢?

褚月见正想着这个问题,忽然紧抓的手被人扳开了,耳边响起温润清泉般的声音,像是能抚平所有的疼痛。

“这样手会受伤的,会更加疼,倘若还是很难受便抓紧着我。”

陈衍让半跪在脚榻前,注意到她绷断的指甲,眼中微不可见地闪过怜惜,将她的手扳开,十指相扣地握在手里。

褚月见闻见这般轻柔的声音,忽然鼻尖泛酸,疼意真的好像消散了一些,偏过头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中。

从她记事开始,还从未有人在她难受之际讲过这样的话,他是第一个。

褚月见顺从地将自己的手松开,她是真的太疼了,所以眼角泌出滚烫的泪蕴湿了枕头。

陈衍让小时候有学过浅显的医术,一手握着她,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腕脉上,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对的。

脉象从容和缓,不浮不沉,是常脉,但眼下这个情形根本不可能还是这样的常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