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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月见平复好自己莫名激昂的情绪,定睛打量着眼前的人,修长健美的身躯被铁链环绕着无法动弹,像是被囚困住的雪狼,仰着脖颈不断残喘着。

嘴被堵住了,双眸也被红绸遮住,浑身的劲力无处使用,只能咬牙咽下所有的折辱。

褚月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防止他挣扎间伤到,所以准备得十分的齐全,但也不知道为何就演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。

她感觉奉时雪此刻显得格外禁忌,连那一身雪白的衣裳,好似都变得荼蘼起来。

还是速战速决吧,能减少一点仇恨是一点。

褚月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找回了理智,然后一脸兴奋地坐在小凳子上,用手中的匕首将他的衣带划开。

露出里面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有几分庄重的冷白,也随着她的视线落下而泛起了绯红,像极了他院子摘种的凌霄花。

既然奉时雪喜欢花,她回头可以悄悄地多给他种点花,让他每天看见心情能好一些。褚月见如是地想着。

冰冷的刀背划过腹部的绸带,分明没有触碰到身躯半分,他却感觉刀是划在皮肉上的,胸腔的起伏不可避免加剧。

褚月见手握着刀柄将其划破,视线再往下定格住,表情却变得有些为难了,咬着殷红的下唇,眼中闪过恼意。

终于知道御医为何要用药了,半软的时候根本就不好弄。

因为她用的是比发丝还要细的银针,可以只有一点点疼,便能穿过皮肉的表皮。

届时被银针穿过的地方会留下染了药水的细线,若说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拆线时会疼一点,但其他不会伤到奉时雪任何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