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奉时雪凝视着手背上的血痕,复而抬头越过镂空菱花窗,眸色寂静了下来,身长玉立地久立原地不动。

手伤到了,便少了几分好颜色。

他站至身形僵硬,立至墙后的身影亦不见踪影后,方才弯腰抱起松狮犬,清冷素雅的背影显得有些怆踉。

庄重矜贵的法像坍塌了,完全堆砌不了以往的模样,只能放任其萧条。

浅塘的花渐有些败落了。

陈衍让最近一段时间不知忙什么去了,忽然就减少了来宫中寻她的次数。

褚月见渐感无趣,偶尔兴致正浓时便不怕死了,跑到奉时雪的面前刷作死值。

做的无一不是一些不大不小的事儿,比起之前的,这都不能算是欺负,顶多算是逗逗他。

不过她发现奉时雪愈渐冷漠了,偶尔无意间的一个眼神都带着浓厚的情绪。

这杀意简直连掩饰都不屑了。

褚月见每当瞧见他这般模样,都会下意识地抖上一抖。

然后找到机会便自动地消失在他面前,避免刷过了又便负好感,上次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。

不过消停没多久,她过一段时间又会凑上去。

渐渐的她还发现了一件比较诡异的事,那就是不管她这段时间,如何在奉时雪面前作死,好感都一直维持在整数0。

其实这个分数显得可笑又合情合理。

只有在偶尔她做得实在是太过了,往下掉了几分分值,但莫名的隔日又会恢复原来的样子。

为此褚月见无数次感叹,奉时雪这人太能掌控自己的情绪了,上下横跳不止还能维持这个数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