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,反正她也不止梦过这一次。
褚月见明媚的水眸双眼一闭,似豁出去似的用捆着的双手,去抓住奉时雪的手放在上面。
带着热气的掌心覆盖上去,她忍不住一缩,咬着唇忍住,语气带着嘱咐:“你别太冲动了,温柔一点,之后便当什么也没有发生。”
最好是尽快忘记,不要记恨她。
奉时雪听见此言,忽然勾唇一笑,眼中却是冰凉一片。
任他怎么如何拆解这句话,都觉得使人很不悦。
特别是他看见褚月见这般熟练,还牵着他的手,便觉得郁结于心头。
谁说能一笔勾销?他受过的苦乐告诉他,要纠缠至死。
观她这般勉强的模样,奉时雪抿唇敛下眼睫,手中带着恶意地用力,看着她顿时变了的脸,心中忽感畅快。
那被他吻过的花,现在被揉烂了,还淌了一手的靡丽花汁。
只可观其景却不能深入其境,如何解愿?
他缓缓抬起那张不可触碰的冷漠脸,语气喑哑,沉息着逐字吐出:“我不进。”
这个毒说好解也好解,并不需要到最后,只需要在外环游至被其浇染便成。
沉迷其中的褚月见一听奉时雪的话,勉强找出一丝神智,努力回味是什么意思。
待到反应过来时,褚月见顿时欣喜地睁开双眼,猛点点头道:“行!”
她一直知道,原主是因为馋奉时雪,所以才被弄死的,所以只要她不馋就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