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秽沾满了老板的脸,拾起手袖揩着脸,脸上笑意不变:“客官笑纳。”
掏出一把银票上前递到他们的手上,以为这样便能逃过一劫。
怎料汉子睨着白花花的票子,冷笑一声,随手扬了道:“嗬,搁这儿打发叫花子呢?”
他给的可不少,这样都没能入眼,那就不是为求去钱财而来的。
老板脑子转得快,刚想要开口,眼前的汉子像是耐心全无般,抡起硕大的铁锤砸了下来。
他的头马上炸开,鲜艳的血渍溅满了整个当铺。
汉子提着尚在滴血的铁锤,用脚尖随意拨弄着他的衣襟,终于露出一截白玉色。
汉子身旁的人瞧见弯腰捡起来,递到他的手上道:“确实是他的。”
汉子接过来眯眼打量,果然是此物,顿时发出嗬笑,冷哼道:“定然是察觉了我们,想要搬救兵呢。”
“这可不能让他们如愿。”他兀自将簪子揣进怀中,收了脚,转身离去。
这边褚月见跟奉时雪走进一间裁缝铺子,询问了价钱,挑了一件满意的衣裙才进去试换。
进去之前还曾不放心地歪头,黑白分明的雾眸瞧着奉时雪道:“你该不会想跑吧,若是你要跑了,回头我……就将你做过的事情公之于众。”
反正她的名声早就已经臭不可闻了,奉时雪虽然还受限与宫中,但名声再外面还是极其好的。
面对褚月见的威胁,奉时雪头都没有转,倚在一旁双手抱臂,精致轮廓似透着温愠的光。
褚月见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,这才将自己的身子收进去。
她将身上穿的这件衣裳随意丢弃在一旁,正研究这衣服如何穿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