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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看向奉时雪的视线,隐约带上了挑衅的笑,然后当着他的面露出白森森的牙齿,张口便咬上他的脖颈。

她含住了滚动的喉结,用牙齿挡着不让它乱动,然后乐此不疲地欺负着。

她像是攀附在墙面的凌霄花想要扎根。

奉时雪因为察觉她的行为,不知觉中双眸微微有些湿润,腰身靠在桌子边沿,然后缓缓地倒了下去。

为了防止她胡乱动而掉下去,所以双手将她紧紧桎梏着,任由她像是月下妖般吸血的动作。

那扎了根的凌霄花不断得寸进尺,往上攀爬,吻咬住赤红的莓果,花香如丝丝袅烟无孔不入地钻进去霸占着。

虽然奉时雪现在又些许神情迷离,但理智却还在,并且直觉告诉他,褚月见的行为不对劲。

前不久还摇晃着眼中的泪珠骂他,咬他,抓他,现在却这样轻柔地呵护着。

他并没有动用任何的外力,她第一次这般主动缠过来,且一点后果也不计较。

“你衣裳脏了。”褚月见忽然抬头弯着嘴角,指尖依旧还在轻柔地转着圈。

她看着眼前神情泛红的人,好看得像一副画,分明格外淫荡,却显得分外的清泠。

“嗯。”奉时雪喉结滚动了一瞬,轻声地回应她的话。

他不知道褚月见说的是衣袍沾油渍脏了,还是因为旁的脏的,现在他的理智被她攥在手中。

“我就抱抱你,咬了咬你的喉结,你怎么就能这般兴奋?”褚月见小声地低下头,额头亲昵地抵祗着他的额头。

她凑近他的耳畔,语气柔得犹如情人呢喃:“可真敏感呀,你天生就适合被人压在身下。”

这句话带上了恶意的侮辱,奉时雪醒神了,抱着她的手一顿,眼眸中的潮意褪去,清冷如月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