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息和一身的血洗不干净了,陈衍让连心都是黑的,只有他从头到尾都只有褚月见一人,没有任何人沾染过,所以他比他们都干净。
他不仅比任何人都干净,他最清楚明白她喜欢什么,或则她想要什么。
强行压抑的情绪被撕扯出了一个口子,然后它们便一涌蜂的全部往外面钻,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她证明。
这世界上最了解褚月见的只有他。
“我,比他们,都干净。”语气带着严重的不平,伏在她的耳畔喷洒热浪般的逐字吐出,暗藏了要她刻入脑海的低哑。
褚月见终于露出了苦不堪言的表情,诚然她如今已经不管这个话题了,现在担心的是奉时雪好像又失控了。
她察觉到隐藏的危险,所以产生了惧意,着急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抱着站了起来,不带一丝犹豫地阔步走向了一旁的罗木床。
褚月见的脚刚碰到床便跟烫了般,摇晃着眼中的泪珠,摆出一副可怜的神情,死活不愿意下去。
她如今极度后悔方才自己的嚣张,满心找着有没有可以逃避的方法。
是先认错,还是先挣扎?
“我、我不该骂你的,我错了。”褚月见悔得眼含热泪,挣扎不开便可怜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。
实际心里想的是,下次还敢。
奉时雪只听见这样惹人心软的语调,甚至都不用瞥眼去瞧她,便知道她心理的想法。
她绝对不知悔改。
心中那被撕开的口子奇迹般的合拢了,他依旧分外冷淡地‘嗯’了一声,然后残忍地将人放在她抗拒得不行的床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