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时雪偏过头去急促的呼吸无法平息,半睁着泛潮意的眼眸,视线飘忽地落在她的脸上。
圣白的莲花像是被乳色的琼浆沾染了,依旧还是美得令人想停下来瞩目。
因为太急了躲不开,好在褚月见闭眼比较快,所以才没有被沾到眼里。
脸上一片滚烫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让褚月见脑子空白了一瞬间,待到然后反应过来后差点气笑了。
怪不得奉时雪这般爽快让她玩儿,感情他自个儿喜欢啊。
其实方才她还没有做什么,甚至都没有碰到过分的东西,他便直接这样了。
可恶,简直没法儿玩了。
褚月见埋头将自己脸上的东西带着泄愤的意味,全部都蹭在他的身上,再抬起头带着充满恶意的欣赏。
他可真淫荡啊。
奉时雪眼眸泛着湿意看见了她眼中的恶意,也知道了,她定然又是在心中骂他。
不过她现在没有被旁的情绪所占据,全是他。
所以他弯眼笑了,眼中泛着勾人的潋滟华光,勾人而自知。
万物寂静,唯有蝉鸣声响彻不停息。
奉时雪去清洗了身上,等换了一套崭新干净的衣裳回来的时候,褚月见已经累得睡着了。
她睡得很安静,和最开始即将崩溃的情绪判若两人,睡得脸都泛起了诱人的胭脂粉,纯粹得恍若稚子般无害。
奉时雪低眸看了看她,并没有一起躺在床上,而是握着她的手坐卧在身旁,将自己的头与她的靠在一起。
陈衍让已经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