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奉时雪是真的生病了吧。
褚月见无比怜惜地想着,眼中带着满是兴味,然后趁着有一日他不在房中,利落地翘窗跑了。
大约是这几日她都没有任何表现其他的异常,奉时雪根本就没有想过她会翘窗户,所以她门窗翘起来分外容易。
爬上窗的时候褚月见还停下来歇息了一会儿,才小心翼翼地往下爬,同时也没有忍住淬骂了几声奉时雪。
都怪他,那天还主动说给她玩儿,结果自己反倒比她这个玩儿的人还要兴奋。
然后玩儿了之后,他这几天又要想办法‘报复’回来,时不时的以各种理由让她吃东西,结果到头来都是她被奉时雪吃。
以前未曾发觉,这段时间她对奉时雪的看法,真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。
什么禁欲都是假象,就观这几天,她时常能换上几套衣裳。
无一不是她不小心弄脏的,便是他刻意弄脏的,其行为极其恶劣。
再这样下去,她迟早要被男菩萨掏空,所以还是赶紧跑吧!
反正观奉时雪的模样应该是在打算造反了,许是不会跟着回宫了,而她却不能一直留在这里。
褚月见快速地爬下窗户后,满眼心疼地揉着自己的腰窝,忍不住低声又淬骂了几句。
都怪他不知节制,如今现在还是软了。
褚月见一边揉着一边往外面走,为此她还特意先去找了一套这里丫鬟的服饰,想要出去也并非是难事。
现在先出去打听一下,看看宫中有没有传出来有关于她的消息。
原定的计划本也没有几天,反观她现在失踪的时日,已经远远超过了原定的时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