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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停顿了片刻,便埋头便继续吻了下去。

他了解自己了。

许多个夜晚耳鬓厮磨的场景被唤醒,褚月见顿时瘫软了下去,腰身被揽着后背紧紧贴着墙面。

铁链上挂着的铃铛随着动作,不断发出急促或轻缓的声音。

最初是想要反抗的,但是她可耻的被吻得一塌糊涂,渐渐有些忘记了自己身在什么地方,无意识地跟着配合,唇齿的水咂声被不断响起的铃铛遮掩了。

奉时雪双眸半阖,眉骨上的那颗痣时不时侧贴印在她的鼻梁上,像是也要将这颗痣印在同样的位置。

察觉到她的软化,他的动作由急促变得缓慢起来,含着唇纠缠,睁开了半阖的眼。

他眼底泛着潋滟的华光,一样也泛着冷意,像是彻悟勘破情道的谪仙人,冷眼观着陷入嗔慾中的凡人。

掌心隐入雪白的衣袍中顺着往下,轻揉捏了一下般感受到她猛地一缩,想要推开他。

他有千万句话想要倾泻。

问她有没有心,问她有没有爱。

吻沿着而下,落在纤细白皙的脖颈上,缠绵种下红梅,吻咬住脆弱的经脉。

无数的声音响彻着,叫嚣着,咬断,将她永远留在这里,这样她就不会想着离开了,自此以后也只有他一个人。

最后全都付之一句带着恨意的话。

“你还是想要回去吗?”

抬起纤细的腿,衣袍松落在腰间层层迭迭像是千瓣花。